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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软绵绵靠在徐耀扬的身上,苦笑不断,几乎疯掉,可是瞬间想到一句老话,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便咬咬下唇,又拿出了一些灵木,将对方手中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丹药买了过来。

徐耀扬面带慈祥笑容,一把接过灵木,将丹药拿给范野,然后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游说。

来回几次,范野已经是满脸泪水,因为他乾坤袋里面的灵木,全都被徐耀扬强行换走了。

范野泪水纵横,没有一点办法,整个人几乎就要崩溃。

可是,当他看见徐耀扬又从乾坤袋里拿出几颗固肾丹,就连泪水都是停止了流动,一颗心几乎已经停止跳动。

“你刚才买的丹药已经不少,完全可以了,只是我现在这里还有几颗固肾丹,乃是可以让你巩固身体,固本还原的好东西,你千万要收下!”徐耀扬声情并茂的劝说,仿佛心中对这个范野很是关切。

“可是我就算有心买,也没有灵木给你了啊!”范野心中恨极,声音却萎靡不振,实在是没有脾气,而且也很拿不出多余的灵木来交换。

徐耀扬此时却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带着微笑,温暖如春光一般看着范野,让后者有些不寒而栗。

范野僵持了片刻,终于是不再坚持,拿出自己仅剩的匕首刀还有修灵丹之类的东西,递了出去。

“我真的全身上下没有半块灵木了,只好拿这些东西来抵着,不知可不可以?”

“哎,我看你也不像撒谎,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徐耀扬毫不客气的一把接过,然后全都是扔进了自己的乾坤袋里面。

须臾之后,全身被搜刮干净的范野,终于是在徐耀扬眼中失去了价值,被几个和他有些交情之人,搭着肩膀送出了乱葬岗。

徐耀扬这一次大获全胜,乾坤袋鼓鼓囊囊,当真是收获颇丰。

有道是凡事太尽,缘份誓必早尽。徐耀扬深深明白这个道理,长啸一声,冲着四周的同门挥手再见,孤身一人背着乾坤袋渐行渐远。

时光如水,不舍昼夜,不知不觉已经是过了十几天,徐耀扬的声望在低层的外宗修士里传的沸沸扬扬。

几乎是每一个修灵三层之下的修士都知道,在乱葬岗里有这么一个性格古怪的药贩子,时而温柔,时而暴戾。

而且都知道,此人专卖各种丹药,一应俱全,实力也是在修灵三层左右,非常的强悍,和这里的霸主范曾几乎是一个水平。

而徐耀扬的脾气,更是被人津津乐道,说什么有双重人格,平时对人非常和蔼,一旦踩到他的底线,便会遭到灭顶的殴打。

这一天,鸟叫蝉鸣,一间房舍里,那受到灭顶的殴打的范野伸了个懒腰,慢慢走到窗口,毫无血色的脸仰视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波澜起伏。

经过这些日子调整,他已经是恢复了健康,就是有些虚弱,想起自己平白无故失去的灵木,当真是这些日子夜夜噩梦。

这段日子,他每天都在思索报仇的方法,想着怎么才能让自己的兄弟给自己报仇。要知道范曾虽然和自己有血亲,可是为人古怪,一向不喜自己的作为,要想让其动心必须编一些谎话。

这一日他终于想出一番完美无缺的挑拨之言,便开门慢慢出了住处,从左边的山道走向一处罕无人烟的所在。

在离路口五里处,有一个独自伫立的青瓦房子。

“请问大哥在吗,范野看望您来了!”范野清了清嗓子,毕恭毕敬大声道。

在房子里面,一个圆石之上,一个中年男人闭目打坐,一身的藻蓝布褂,面色傲然,呼吸之间仿佛有虎啸之声。此人听到范野的呼喊,面色一顿,缓缓开口。

“所为何来?”此人便是范曾,他知道范野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便皱眉问道。

“哎,大哥明鉴,当真是一言难尽啊……就在十几天前,我被一个新来的小子打成重伤,还被他把身上的灵木全部夺走,那人还放下狠话见我一次打一次……”范野支支吾吾说着,心里面七上八下。

因为他知道虽然这个范曾和自己是亲属,但是实际上对自己很是不屑,甚至一年都不会有一次主动找自己。

要不是事情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地步,他也不回来麻烦这个兄长的。

果然,范曾听到他这么说,面色有些瞧不起,声音也变得烦躁起来。

“你怎么老摊上这种事,此人来历如何?”

“这人名字叫徐耀扬,是新来的……”范野赶紧解释。

“什么,徐耀扬?好张狂的名字!”范曾声音中有些戏谑,想起不久前在发放丹药的时候,那个把紫灵丹拱手扔给梁晓媛的小子。

“是啊,就是这个小子,此人奸诈狡猾,近日在乱葬岗弄了个什么移动药铺,就看别人争斗的受伤后,他就上前游说别人买他的疗伤丹药,而且价格很贵,威胁别人买,这些日子赚德盆满钵满!”范野声音中带着怨恨和嫉妒,实在难以平复受伤的心灵。

“什么,还有这种事?”范曾面色一愣,可是眼睛中却透露出了欣喜之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不露痕迹。

“可不是嘛,现在他在乱葬岗里面混得风生水起,就因为其性格刚柔并济,做起买卖也是软硬兼施,让别人不买也不行,买了还后悔,当真是弄得人人叫苦不迭,却又无计可施,所以我今日来,是想让大哥出手,将这个危害人间的小子打发了,不知意下如何?”范野越说越激动,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

而他说的这番话,范曾几乎是没有听进去,嘴角却微微上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我现在不比他们这些愣头青,如果在乱葬岗里随便出手,让人看着不雅观,可是徐耀扬这小子的方法倒挺新颖,枉费我入宗多年,却没有他这样的觉悟,不行的话,可以将其虐杀,然后取而代之……”范曾也是心中盘算,越想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