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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水中花挑着水桶,来到这四方天井之处,看到下面金光闪现,遂即放低这水桶,顿时一脸的懵呆不已!

原来这天井的下面,一道闪着金光的洞口,顿时出现在眼前,水中花弯腰蹲身下来,准备下去一探究竟。

“嘎吱”一声传来,曾家大爷的门扇缓缓打开,水中花遂既抬起头来,只见这金光顿时消失不见,依然满是青苔的石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白发侏儒曾大爷,拄着拐杖从门槛上跨过,因为个子实在太矮小,只得爬在上面翻身出来。

“怎么去这么久啊?我等着等着都快睡着了呢!赶紧把水挑进去吧!待会帮我烧火,我准备给你做饭了,去后坡摘些菜果回来,你自便吧!”白发侏儒曾大爷,拄着拐杖往旁边屋檐下的石板小路,朝着这屋后的斜坡而上。

“那个什么……哎!难道是我眼花了?刚才明明看到什么洞口一般,这五姓大院到底有多少秘密啊?这里很少看到中年男子?会不会跟这些奇怪的现象有关呢?”水中花挑着这水桶进入屋内,放下地面之上,将扁担靠在墙角,提着这水桶朝着水缸内倒去。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水里溅起一阵的浪花,弄的水中花满脸皆是水滴,遂既挥着袖子擦拭干净,弯腰朝着这里面望去。

只见这水缸之内,借着点点的夕阳余光,明显看到几条鱼儿在里面游玩,水中花乐的手舞足蹈起来。

“刚才我挑水之时,怪不得感觉摇摇晃晃的,还以为自己双腿发软,激起来的这些涟漪,原来是你们这几个家伙在作怪啊?”水中花满心的欢喜,撩起袖子准备将其捕捉上来。

“咳咳咳!你在做什么呢?那几条鱼你可千万别动,我喂养好多年了,没事就和它们聊天解闷,别妄想捞上来煮着给我吃了,这些青菜你用清水给我洗干净了,晚上咱们吃素吧!”只见这门口之外,白发侏儒曾大爷,右手拄着拐杖,左手拿着一把绿茵茵的蔬菜,扔落在外面的天井旁边言道。

“刚刚这水缸里根本就没有水,哪里有什么鱼儿啊?我说我家大爷啊!你这明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是我在水井里挑水,它们自己钻进水桶里来的啊?”水中花依稀记得,这水缸早就已经见底,而且自己还把碗给磕破,要是有鱼儿在里面,那不是早就给砸伤了。

“赶紧洗菜去吧!到了我这里,该问的你就问,不该问的最好装作不知道,免得到时候惹祸上身,我可是再次好意提醒于你,去吧去吧!”这白发侏儒曾大爷,又从门槛上爬进屋内,坐在旁边的石墩之上,挥着手里的拐杖言道。

水中花将绿色蔬菜洗净之后,放落在案桌之上,白发侏儒曾大爷,踩在凳子之上开始忙活了起来。

水中花坐低在灶前,不停地往灶孔内添柴,只见这火焰越烧越旺,一阵阵暖意扑面袭来,不知不觉这双眼皮开始感觉到疲倦,慢慢合拢而去。

五姓大院之内,丁鸿正和尼姑慧清在竹林边拾捡柴火,只见这周围房顶的烟囱,一阵阵青烟冒起,夜色慢慢降临了下来。

“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这水中花挑水一天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见回来啊?”丁鸿双手抱着笋壳,挥手示意尼姑慧清,朝着这窦缚的房门前而回。

只见这鸡鸭都排队回到门前,一阵一阵低声的鸣叫,这才一个挨着一个,慢慢跳上门槛,伸展几下翅膀,朝着这伙房而去。

这灶前的丁鸿,不停地往里面添加柴火,尼姑慧清看着这锅盖冒起阵阵的白气,这才将其揭开,把米下锅而去。

窦氏老婆婆拄着拐杖,迈着蹒跚的脚步从堂屋进来,看着这二人不停地竖起大拇指夸赞,只见其行到水缸旁边,弯腰转头过来,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饭桌之前的油灯,在夜风之中来回晃动,窦缚这才站起身来,将门扇反掩了回去。

“看着这妖风阵阵,恐怕又要出来作乱了,哎!这战火纷飞之时,真是人鬼共乱啊?”窦缚拍打着胸口,朝着这桌前的油灯坐低了下来,一阵的咳嗽声音传来。

“老爷爷说的可是那湖北那边的兵乱吗?估计这战乱只是开始,眼下这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天下,试问哪个不想当皇帝?唯有举起手中的钢刀,方可阻止别人的杀戮啊!”丁鸿端着这菜肴进来,满脸笑呵呵言道。

“眼下这朝廷年年高压收赋税,听说这太后马上要过寿诞,只怕人间又是沦为炼狱,哎!打来打去还是老百姓遭殃啊!”窦缚摇晃着脑袋,将碗筷纷纷摆放桌面之上。

这五姓大院的夜晚,明显比平时黑暗了许多,乌云密布遮挡住了月光,再加上这呼呼的北风吹过,明显已经没有什么人影。

“嘎吱”一声传来,只见这门扇打开,丁鸿跨过门槛出来,左观右望之后,朝着这院子中间的过道而去。

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这杂草丛生的天井之内,不时有虫鸣之声传来,丁鸿遂既小心翼翼四处张望着,到处找寻水中花的下落。

“你一个人进这里面来,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啊?害的到处寻找,幸好这班头屠道义热情,一路沿着这才寻找了过来。”这后面传来一阵的脚步声音,丁鸿转头过来,原来正是那尼姑慧清,还有这安平镇衙差一干人等。

“到现在这水中花还不见回来,我想进来看看,是不是还在这曾家大爷的家里?刚才找你又不见,所以我单独先进来瞧瞧。”丁鸿遂既迎接上前,牵着尼姑慧清的右手,朝着这白发侏儒的门扇前而去。

“砰砰砰”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丁鸿敲响了曾家大爷的门扇,却始终不见里面传来光亮,更别说这开门之声。

“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这水中花在曾家大爷家里睡下了吧?现在时辰尚早,这也不应该啊?”丁鸿一阵的狐疑,转头对尼姑慧清问道。

班头屠道义过来,抽出腰间的钢刀,慢慢将里面的门闩撬开,众人纷纷推来两扇大门,顿时一阵的惊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