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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松柏二人登上城墙,正举目远眺之际,只见这一队兵丁从街面快步奔行而来,为首的挥手止停手下,奔着阶梯快步上来。

这为首的之人奔到松柏跟前,附耳低语片刻以后,只见其脸色大变了起来。

“怎么会如此这般?你们赶紧前面带路,容我前去瞧瞧!”松柏挥手这手下,跟随其后快步下楼,奔街面而去。

只见这松柏居住的屋旁,一群百姓正指指点点,看着这军爷过来,纷纷让开了道路。

松柏跟随这兵丁往小巷子而进,只见这院门口同样挤满了附近的百姓,众人纷纷喝退众人,迎着往院门而去。

只见这堂屋两扇大门大开,刚跨步门槛进去,屋内梁上吊着一个死尸,舌头伸出很长,这满脸皆是乌紫之色是也!

原来这吊死之人,正是昨晚那屋主,将前面几间铺面给西宁兵将居住,满脸皱纹的张伯。

“什么时辰发现的此人呢?怎么会如此巧合,昨晚还好好的,今日却说被逼迫走投无路,这到底怎么回事?”松柏接过兵丁从桌面拿过来的遗书,摸着下巴问道。

“是附近百姓报的官,说是这张伯被强占了铺面,今后生活没有了着落,故此寻了短见是也!这就是唯一留下的遗书。”这带头的首领指着松柏手上的信纸,弯腰抱拳言道。

松柏将这信纸揣入怀内,遂既吩咐众人将张伯放落下来,遂既蹲身下来,一番仔细的查看。

只见这张伯浑身乌紫,这耳朵后面的一个红点,在这乌紫的脖子上特别的显眼,顿时引起了松柏的注意。

松柏吩咐手下将张伯停放在木板之上,遂既转身来到这门前,拍拍这手持长枪的兵丁,抱拳对附近的街坊言道:“各位大叔大婶,这张伯现在已经驾鹤西去,至于这如何死去,不知道各位谁是人证啊?”

“我!回大人的话,小老儿是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我清楚的很。”这人群中行出一人,弯腰抱拳对松柏言道。

“那劳烦你上前一步,咱们院内说话,你把你看到的通通说一遍,若是真的实情相告,定然有重赏于你。”松柏弯腰挥手相迎,将这瘦弱的老人叫进来院内。

原来这今天早上起来,老人家把家里漏水的铁锅扛着过来,准备让这张伯给修补一番,谁知道敲门半天没有动静,以往这门环一敲,门扇定然打开,出于好奇心催使之下,他将铁锅放下,翻上这墙头而去。

只见这院内有些杂乱无章,原本放在墙角下的铁锅,似乎被人动过,此刻已经倒落下来,有的还滚出几步之外,扣在了地面之上。

这好奇的老人家顺着墙身滑落下来,只见这一个黑影窜出来,吓得他差点向后跌倒在地。

原来这窜出来的是一只黑猫,这老人家清楚的记得,上月十八过来补锅之时,就听说张伯最讨厌养猫,但是这突然出现在他家屋内,一阵不详预感,顿时袭上心头而来。

俗话说得好:狗来福,猫来丧,这无缘无故从敞开的大门内窜出来,多多少少让这老人家心中凉了半截。

“这是咋回事啊?老张头可是最讨厌这东西,怎么突然从屋内窜出来,还是这天快蒙蒙亮之时,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这老人家壮着胆子,左观右望朝着这门前而去。

只见这堂屋的桌面之上,还燃点着油灯,老人家扶着门框东张西望,突然一阵阴风吹来,这油灯马上就熄灭。

“老张头!你在家吗?我是隔壁巷子的老文头啊!你还记得我吗?上个月十八过来补锅的那个?”这老人家仗着天色已经开始亮起,遂既朝着这屋内喊道。

只见喊叫半天,始终没有反应,这老文头壮着胆子进去,这才刚跨过门槛,突然看到一只鞋子飞来,顿时被打中了右眼。

“这谁啊?大清早的怎么整蛊邻居啊?我可是来补锅给你送银两来的,你赶紧出来吧!”老文头捂着眼睛站起身来,顿时感觉背心一阵冷汗冒起。

原来他的背后,感觉什么东西在碰打自己,遂既鼓足勇气转身过来,吓得奔出这屋外院落而去。

原本这屋内的梁上,一根白色的布帕,上面正挂着张伯的脖子,来回晃晃悠悠摆动不已。

这老文头此刻已经内心满是恐惧,打开这院门的门扇,大声喊叫着奔街面而去。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进去这屋内之时,这油灯是燃点起来的,只是你后面进去以后,才突然熄灭的,还有你原本没有看到这上吊的张伯,是被人用鞋子砸中眼睛,站起身来以后,才发现了背后上吊之人,我这样解释应该没有错吧?”松柏摸着下巴,将这老文头的一番说话总结一下。

“没错没错!这事情就是这样的,若是说上吊自杀,那打死我也不相信,我怀疑这其中肯定有隐情?”这老文头望着大门,遂既又转头过来。

“好吧!这点散碎银两不要嫌弃,待给张伯抓住这幕后凶手,到时候给他申冤报仇。”松柏从怀内摸出散碎银两,双手放在这老文头的手中,拍拍他的肩膀,朝着这院门口送去。

只见这众人纷纷散开,老文头将银两放入这怀中,扛起地上烧穿的铁锅,朝着东街的方向而去。

众人一时间众说纷纭,这还没有破案,老文头就得到了赏钱,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各位父老乡亲都回去吧?张伯吉人自有天相,只是暂时晕厥了过去,等到他醒来之时,就是水落石出之刻,谢谢大家关心,都散了吧!忙你们自己的去吧!”松柏行到这院门,弯腰抱拳对众人言道。

面对这松柏的一番说话,没有一个人不惊讶,纷纷一路议论着,四下散开而去。

松柏吩咐门前看守的护卫,将门扇反掩了回去,这才快步奔行进堂屋,将门扇也关闭了起来,一阵附耳低语之后,带着众人离开而去。

夜晚三更之时,一个黑影屋顶闪过,手里握着钢刀,快步在屋顶上奔行而去。

黑衣蒙面人揭开了屋顶的瓦片,从怀里掏出一根竹管,左观右望四下无人,遂既“噗”的一声吹出,只听见下面一声闷哼,不一会儿传来妇女的哭喊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