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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给自己保留一丝面子。
他总不可能在崇拜自己的陈亮面前说，自己不过是王彪手底下的一条狗，是专门诈骗保护费的骗子罢了。
陈亮不同，陈亮的心中有自己的小秘密。
夜总会那么多漂亮姑娘，全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靠什么控制这些女人？
自然是毒品！
只有这种东西，才是最可靠的“狗链子”。
一旦人沾染上了这玩意儿，隐上来了，给自己当牛做马都可以，更别提出去卖身了。
可是他不敢说，因为说出来就是死罪。
他还想赌一赌，赌那些舞女不会把自己给供出来。
就在沈墨的审问没有任何进度的时候。
一个坐着轮椅的姑娘，默默移动了过来。
“沈墨哥哥，这个王九烧了张恨水的足浴店，抓走了燕子，罪不可恕。”
“我们应该怎么收拾他？”
鲁玉的声音，让喝了酒的沈墨清醒了一丝。
负罪感，可是审问环节最重要的一环。
如果对方做了错事，对自己这边有愧，那么报复他就显得很合理了，对方也觉得自己理亏，没有什么办法来辩解。
于是沈墨侧头看向了鲁玉：“你认为应该怎么惩罚他呢？”
只见鲁玉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放他走......”
沈墨跟王九听后同时吃惊......
......
西华医院，监护室内。
李爱火浑身无力，垂头丧气。
穿着护士装的陈澜，终于拍好了写真，上传到了自己的社交软件上面，等待着大鱼上钩。
做她们这行的，身体就是商品，早就没有了传统的廉耻感。
这个时代，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向“钱”看，大家出来工作不都是为了钱吗。
有的人卖知识，有的人卖创意，甚至还有的人去卖尊严。
那为什么有的人不能去卖身体呢？
陈澜觉得自己完全没有错。
有市场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有买卖，很符合资本主义的逻辑。
“大傻子，二傻子，三傻子，你们几个商量好了吗？”
“今晚继续的话，就把钱给我，还是老规矩只收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