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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你比我们先到,应该是上一轮面试的通过者吧?”

小雅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后应聘进来的?”

乔桑尼也无比吃惊。

“我跟纤芸入选的时候,雅总就确定了我们两个人,后面也不会安排面试了呀。”

“前辈,你是......雅总请来的高人?”

小雅被恭维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是她想解释,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前辈,请问您是哪里毕业的?我们还不了解您呢。”

陈纤芸继续发问。

小雅听后,感觉社恐症要犯了。

说假话,他们迟早有一天会识破自己。

说真话,他们肯定会瞧不起自己。

“我......我.......”

小雅愣是犹豫了半天,也没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纤芸,你别逼问前辈了,雅总不是说了吗,大家都是竞争对手。”

“最终能成为雅总秘书的人,只有一个。”

“真正的高手,都会保持神秘感。”

没想到,最后还是开车的乔桑尼替小雅解了围。

陈纤芸也连忙反应过来:“哈哈,我不问了,不问了。”

小雅心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毕竟他们两个都做过自我介绍了。

唯独自己闷声不说话,有点不合群,而且也对不起他们的真诚。

小雅坐在宾利车上迷茫地看着窗外。

似乎这辆车行驶的方向,跟自己的人生轨迹完全相反。

......

夜晚,修车铺子旁边的烧烤摊。

僵持了一天的兄弟二人,又喝上了闷酒。

“李爱火,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

张恨水咕噜噜灌了一瓶啤酒,带着几分醉意看向李爱火。

李爱火也不服气地说道:“正是因为我把你当兄弟!”

“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做傻事儿!”

听见这话,张恨水瞬间不乐意了。

“傻事儿?”

“你点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