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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先逃命要紧!于是慌乱之中,我又狂爬了好几米,这才发现这里的密道已经足够我猫着身体穿行了,于是从地上急忙爬起,猫着腰就是逃呀,又是逃出几米开外之后,密道算是彻底宽敞了起来,我的整个身体完全可以直立了,这才舒展整个身体,撒开腿,没命的彻底狂奔起来。
这一跑,久违的感觉又回到我的身体里,初中高中几年晨跑总算没白练,这一跑我就一口气奔出一两百米,等我反应过来时,又发现了几个分叉口,想也不想就随意选了一个就钻了进去,直到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茫茫黑暗中。
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多远,精疲力尽的我这才一把瘫倒在地,实在是再跑不动了,再跑我就精尽人亡吐血而死了!
这一停下来,才发觉大事彻底的不妙了,我和他们彻底跑丢了!一时间我有种想纵声大哭的冲动,如大胖所说的,我们这一分开,就真是和灵灵永别了!可我何尝想成为灵灵的永远一别。
我的思绪再次陷入混乱不堪之中,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这才想起,身后还有追蛇呢,于是急忙掏出背包里的几枚大胖秘制的光荣弹,反正也已经逃不动了,不如来个干脆,和这些没腿的畜生来个彻底了断!
我渐渐平缓了心跳,然后是呼吸,最后才是心神,可身后再没传来那些稀稀疏疏的流窜声,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慌乱的心跳,在这个黑暗的空间,就剩我一个人了,这样的恐惧,又一次把我打败了,我的心情再次跌落无底深渊。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经过了几个岔道口,显然折返回去寻找他们是不可能的,毕竟后面还有蛇呢,经过这些岔道口,估计那些没腿的家伙自己也搞迷糊了,所以才失去目标,这才没追上来,我可要趁着这些空档,逃得越远越好,可如今我也彻底迷失了方向,除了继续前进,别无选择了。
好几分过去,我才恢复了一些力气,这才发现,在慌乱中,自己居然把一只鞋给跑丢了,一路疾风闪电疯狂奔逃,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可那脚底板还好,除了稍微破了点皮和微微疼痛外,没什么大碍。小时候自己可是孩子王呀,虽然家里不是很穷,可记得小时候我就不怎么爱穿鞋,时常光着脚丫在地上玩耍,或是赤着脚追着同伴满世界的折腾,一年四季如此,也许正得益于小时间的坚强经历,跑丢了一只鞋也没有影响我逃命的速度和决心。
等到了上学的年龄,就不得不习惯了穿鞋,不知道那些和我曾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如今可都安好。
恢复了少许气力之后,我拿手电筒仔细的照了照周围,还是一道两米来宽高的甬道,一显阴暗幽凉,等身体的热劲散去之后,被汗水打湿的身体,就开始觉得微微有点冷得无法招架,我不得不平缓心绪,再怎么恐惧,也要继续上路了,食物和水是我当前最急需的,不在恐惧中灭亡,就是在恐惧中求得永生。
强压制住内心的恐惧,我又看了看手电筒的电量,还剩五分之一的电量了,手电筒还得省着用,我再看了看背包里的装备,还好打火机还在,除了一些急救药品之类的,就再没有什么吃喝的了,还好身上还有把匕首,这算是最幸运的吧,多少防身武器是少不了的,遇到危险还能拼死一搏,要没个真家伙,连一搏的机会都没有。
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酸痛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正常行走,只能贴着石壁,一手扶着石壁,一手拿着手电筒,一瘸一拐,继续我接下来的行程,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通往何方,与灵灵再次相遇的时候又是何年。
我踉踉跄跄走了十来分钟,发现手帖着的石壁越来越冰凉,而且逐渐变得潮湿起来,这让我的心莫名一阵激动起来,直到我的手触摸到足以打湿我手面的石壁,我这才停了下来,拿手电筒仔细照去,这石壁已经附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珠,我也顾不上太多,就直接对着石壁舔食了起来。
干裂多时的嘴唇,沙哑已久的咽喉,渐渐感觉到了水的滋润,越是舔食,越是发现前边的水珠更多,甚至还形成了一层浅浅微微流动的水流,简直让我欣喜若狂,这真是救命水呀,来得正是时候!
一阵胡乱舔食之后,感觉自己身体的水分补充得差不多了,我这想起如何收集这些水滴,于是又翻了翻背包,只有一个装酒精的塑料瓶子,那里面的酒精也只剩一丁点了,于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和自己跑丢了一只鞋的脚,干脆就让这点最后的酒精发挥最后的余热。
看了看石壁上的浅浅一层的水流,于是我掏出匕首,在石壁上划出两道相互交汇在一起的斜线,然后拿着塑料瓶子在交汇处耐心的收集起水来。这办法还真不错,很快就收集了小半瓶,我再简单的清洗那酒精塑料瓶,一连清洗了两次之后,这才放心的收集了满满一瓶水,这才安心的继续上路。
在昏暗不堪的甬道里,我又战战兢兢的走了半个多小时,思绪混乱不堪,最后发现又遇到了岔道口,还是和之前一样,又是三道岔道,想也不多想,我就一屁股坐倒在地,先喘口气再说。
这水的问题暂时得到解决了,可此时我已经又饿又累,几乎都要花光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了,要是再弄不到吃的,估计没半个小时,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一想到吃的,我这才想起那些蛇呀,可我不是抓蛇的料,估计大胖和灵灵要是运气好,遇到几只落单的蛇,也能美美的吃上一顿蛇刺身,如此难得的机会,大胖是绝不会放过的。可我就不一样了,对蛇基本就只有跑的分,真怪自己不争气呀,我那强悍霸气侧漏的老爹,好歹也是个捕蛇能手,我怎么就没学到他这点手艺,真怀疑自己是跨掉的一代。
我冷冷的在地上胡乱思考自己的处境,不经意间又抬头看了看那三处岔道口,然后又拿手电筒照了照我走过来的甬道,之后又继续傻愣愣看那三道岔道口,脑子里莫名飘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这不会又该迷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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