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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小鹅疼的冷汗直流，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不知道听没听清楚夏竹的问话，还是已经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总之，除了不停的哼哼唧唧之外，再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符来。
“好了，夏竹，别再打了！”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冷陌染这才摆了摆手制止住了夏竹的动作。
与此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将脚从小娥的腰间移开，与三姨娘并肩站在一起之后，淡淡的开口道：“应该不是慕凤娇派她来的，那个老女人还没那么愚蠢。”
话落，三姨娘与夏竹齐齐转头，不解地望向了冷陌染。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冷凝月派她过来的。”
“你怎……怎么知道？”
小娥讶然冷陌染居然猜的那么准，震惊之下，刚一脱口反问就后悔了。
错开目光，虚闪了两下。
心中更是叫苦不迭，这一大意，怎么将实话都给说出来了。
这要是连冷凝月都得罪了，最后的希望破灭，这以后在冷府她还怎么活下去呀！
“哼！”
冷陌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携裹着不屑，深深地打量了小娥几眼。
这一细看之下，这才发现这个小娥的容貌长的还算是挺出众的。
小小的瓜子脸，笔挺的鼻子，皮肤很白皙。
尤其是那湾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掬了一池秋水，随着顾盼之间，不自觉地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委屈的时候，显得特别娇柔无助，楚楚可怜。
而最主要的一点，像小娥这样的女人，可是冷亦寒最喜欢的那一款。
思及至此，冷陌染深邃的眸子饶有深意地眯了眯。
“小娥，我问你，如果这一次你真的得手将我给杀了，然后，会发生什么？”
死死地盯着着，冷陌染突然开口问道。
“我……”
谁知一听这话，小娥突然愣住了。
很显然，她一心想要脱离苦海，得到冷凝月的垂青，不用被贬为粗使的丫头。至于杀了冷陌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还真没想过。
冷陌染见状，缓缓地道：“在冷府里发生命案，府衙追究了下来，冷府自然要将凶手给交出去治罪。等到了那个时候，你认为冷凝月会不顾一切保你一命吗？”
“这……”
这一次，小娥心中“咯噔”了一下，脸色变了又变。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冷凝月又怎么可能会保她？
怕是在第一时间里就会一脚将她给揣开，火速撇清关系。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莫名地，小娥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后背嗖嗖地冒着凉风。
“到时候你被抓了，即便是说出这一切都是冷凝月指示你，授意你干的。可是，又有谁会信你的话呢？”
冷陌染怜悯地望着她，幽幽又道。
小娥浑身一颤，表情已经无法再镇定下去了。
之前头脑一热，她什么也没想，直接操持着匕首就冲了上来，想要一刀结果了冷陌染。
如今，一听冷陌染的分析，她终于彻底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