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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被害者被发现的时候，那边的窗户是开着的吗？”莫小茶指着客厅的窗户问道。
“是的。”
“那就怪了，谁睡觉的时候有开着窗户睡的习惯呢？”
戈登想了想：“也许他们恰好这天晚上忘了关？”
“也许吧。”莫小茶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刚刚拍的照片给戈登看。她拍下的是这扇窗户从外侧看到的样子，有明显撬锁痕迹。如果窗户开着的话，从屋子里并不容易注意到这个痕迹。
“那么既然小丑有万能钥匙，又为什么要撬窗户呢？”戈登摸着鼻子问。
莫小茶没有直接回答，又指着窗台上的红色印记问：“那么你觉得这个又是什么？”
戈登凑近瞧了瞧。这印记是很短的红色的几条线组成的，浅浅的并不明显，很容易被忽略掉，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的时候一不心沾上的一油漆。
“我干打包票，这个是血迹。”莫小茶不等戈登回答，自己就已经给出了答案。
戈登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看看这个像不像鞋底的花纹？”莫小茶继续提示道。
戈登仔细再看看，想象着这些短短浅浅的线如果继续延伸，似乎真的有可能是鞋底花纹的印记。
“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研究过多种款式的鞋底纹路。不过这个实在是太不明显，所以我也不可能仅仅通过这么一痕迹就判断出闯入者用的是什么品牌的鞋。至少我们知道了我们的入侵者是通过客厅的这扇窗户进出的。”
戈登头：“我马上就叫人来办。”
“醋王，我还有一个可能会令人有那么点不爽的发现。因为我们在媒体中公布的消息中从来都只给出了小丑的‘名片’正面的照片，没有给过背面的图案。所以，除了我们这些能够获得进入犯罪现场许可的人和小丑自己以外，别的人应该不知道他所用的扑克背面图案具体是什么样子。”
戈登刚刚冒出了一个念头，随即甩了甩脑袋，“万一小丑只是今天心血来潮换了一张名片呢？我们对付他不能形成思维定式。”
“好吧，那么正如您先前所，小丑他有万能钥匙，为什么又要选择翻窗？”
戈登一愣，他依旧想回答刚才那种回答，可是显然情况已经有些不对了。
莫小茶感叹道：“我的想法是，我们现在要追的这名犯人，不是小丑本人，而是他的某个模仿者。”
“模仿者？！”警察们全部吓了一跳，一个小丑就烦了，还来一个模仿者，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人啊！
等到莫小茶回到公寓后，正全神贯注看着显微镜，她对着芭芭拉说道：“老实说，我觉得很稀奇，这次竟然不是小丑，只是个劣质的模仿者而已。应该不会太难，因为他并没有小丑聪明，笨手笨脚地留下了可供追查的线索，此外，小丑那种疯狂是低劣的模仿者所想象不到的。”
莫小茶在观察了片刻后，松了口气，似乎找出了线索，她说道：“确定了，这是某种醇。”
“哥谭警方把犯规现场窗台上留下的一块鞋印整个铲下来了，我要了一样本。这是我在其中提取到的成分之一，我相信其中主要成分是聚乙二醇和丁二醇。芭芭拉，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芭芭拉想了想：“保湿霜？”
莫小茶眼睛一亮吗，猛地一拍手：“看，正如我说的，你干这行也很有天赋！在此之前，我更提取到了一些别的成分，接下来我们只要......”
“定位一个能够找到类似化妆品加工厂。”芭芭拉接口道。
“完全正确！我现在就通知你爸去按照这个条件筛选出哥谭满足条件的地，由哥谭警局的人手去一一排查，这样快些。”
谁知道芭芭拉却是调皮一笑：“如果你想在这座城市里找一家化妆品加工厂，为什么不问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妹子呢？”
罗伊愣了愣，不由笑道：“哈哈，芭芭拉大美人，那就有劳了。”
芭芭拉放下饮料，回到了她的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她平日的收藏，里面竟整理出了哥谭所有女人们每日常用的每一种化妆品的品牌资料和厂家，甚至连每一种品牌的生产地址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