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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虎到了东平府,先去了知府衙门里寻祝彪,衙门里的人都说没见什么祝彪,祝虎还要纠结时,被衙门里的衙役,一顿连打带骂,赶了出来。想这祝虎,在祝家庄那自然是一霸,可是到了东平府,那就是个土鳖,谁会将他放在眼里。这也正是祝虎不愿意来东平府的原因。

祝虎又似没头苍蝇一般,在东平府的大街上寻了几日,什么客栈酒楼,妓院赌坊,都寻了个遍,也没找到祝彪的影子。说来也不奇怪,祝虎如何能想到的祝彪现在已经成了东平府兵马都监的座上客了。正当祝虎寻得没了耐性,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只听身后一人喊道:“二哥,你如何也来了东平府?”

祝虎回头看去,正是他苦苦寻觅的三弟祝彪,祝彪身旁还跟着他的结拜兄弟卞祥。祝虎一把拉过祝彪,转进了一处僻静的小巷,正要说话,只见卞祥也跟了进来,他对卞祥道:“你跟进来做甚?出去!”

卞祥一听这话,他哪里会买祝虎的账,鼓起双眼便要动手。祝彪忙道:“卞祥哥哥,烦劳你去巷子口守着,我与二哥有些话说,以免被过路的人听了去。”

卞祥恶狠狠的瞪了一回祝虎,然后去了巷子口上守着了。

祝虎道:“三弟,祸事来了!”

“祸事?甚祸事?”

于是祝虎将刘唐去祝家庄送礼,以表示梁山对祝彪献的大破连环马的感谢一事,原原本本的对祝彪说了。祝彪听了祝虎的话,心中暗道:“看来这个晁盖是想拉我祝彪入伙梁山了?可是就算我祝家庄扈家庄都上了梁山,能算得上头领的人物也不过就咱们祝氏三杰、教师栾廷玉、扈成,还有我的堂客扈三娘,最多也就再算个卞祥,凭这些人,有能力和宋江对抗吗?”

如果祝家庄和扈家庄全部入伙梁山,其实在梁山的一百单八将中有一个小派系和祝家庄与扈家庄的情势相似,那就是登州系。登州系的梁山头领包括尉迟孙立、双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小尉迟孙新、母大虫顾大嫂、出林龙邹润、独角龙邹渊、铁叫子乐和,这一派系其实都是亲戚关系,比如孙立孙新是兄弟,解珍解宝也是兄弟,邹润邹渊是叔侄,孙新顾大嫂是夫妻,而顾大嫂又是解珍解宝的表姐,而解珍解宝的母亲又是孙立孙新的姑母,而乐和又是孙立浑家的兄弟。这一派系的关系最是铁,宋江为了瓦解这一派系,让解珍解宝进了天罡之列,而孙立却只排在了地煞。这是显然的挑拨离间,在未上山之前,这一派系之中只有孙立的社会地位最高,是提辖官,武艺也不输于天罡星中的杨志索超,可是他在梁山的座次却还没有自己兄弟的娘子的两个出身猎户的表弟的座次靠前,这叫他心中如何能不窝火?列为看官却不要小看了天罡地煞的区别,打个比方,天罡星就好比政治局委员,而地煞星只能算候补委员,而宋江、卢俊义、吴用、公孙胜就是**********常委。这样一比,能一样吗?

如果自己领着祝家庄和扈家庄上了梁山,宋江会不会也用这一手来瓦解自己的派系,比如在排坐次的时候,宋江故意将栾廷玉或者是卞祥的坐次排到前面,而将祝家庄和扈家庄的人排在后面,其实祝彪对于坐次谁前谁后,他没意见,他关注的是实力和人脉,可是祝龙祝虎会心甘情愿吗?扈成会心甘情愿吗?他们不愿意,那自己这一系的人就会人心散乱,那就是等于被宋江瓦解了。

祝虎问道:“三弟,你咋不说话啊?”

祝彪醒过神来道:“二哥,你先寻个客栈住下,我去给董将军辞行,明日一早咱们便回家去。”

“成,那俺就在前面悦来客栈住下,等你消息。”

当天晚上,祝彪向董平告辞。董平有些依依不舍,无论怎么说,现在逼迫的程万里将闺女嫁给董平,那还只是理论上成立。董平心里心理明镜也似的清楚,真的想要将程小姐娶进家门还有一段曲折艰难的路程要走,所以,董平特别的舍不得祝彪走。当然,祝彪觉得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澄清机会,只是叹气。

“贤弟,你这是咋了,平日里从不曾看你唉声叹气的,今日如何只是叹气呢?”董平心中纳罕,于是问道。

祝彪摇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道:“哥哥有所不知,家兄来报信说,如今庄子里突然起了谣言,说我们祝家庄勾结梁山贼寇,还说甚梁山派人来给我祝彪送礼。哥哥是知道的,这些日子里,小弟一直在东平府,这梁山贼寇,我哪里去勾,哪里去结嘛?所以小弟要急着回去瞧上一瞧,看看是谁要含血喷人,栽赃陷害我祝家庄!”

董平听了这话,也不好意思再挽留,只好说道:“这确实是大事,兄弟早些回去处理,如果但凡有人来东平府首告,愚兄一定想法替兄弟开脱。同时,愚兄也会派人去祝家庄,知会贤弟知晓。”

祝彪向董平拱手行礼后,立刻离了兵马都监府,去了悦来客栈,寻到了祝虎,兄弟二人,连同卞祥一起吃了一回酒。酒桌上祝虎满脸忧虑神色,不停地摇头;祝彪心事重重,思谋对策;只有卞祥,无忧无虑,大快朵颐!

次日,祝虎、祝彪与卞祥纵马飞奔,回到了祝家庄。

祝彪到了家里,先向父亲祝万茂报了平安,祝万茂对祝彪道:“三娘都十分挂念你,你先去见过三娘,洗了风尘,再来为父书房中说话。”

祝彪到了寝室中,见了三娘,先来个热情的拥吻,原本是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只是白日里做这事,只怕落下下人们背后里说笑话。没有法子,于是夫妻二人只好是相拥一起,说了些你浓我浓的情话。扈三娘有些时日没有见到祝彪,祝彪热情的拥吻与轻轻的揽住她的腰,便使得她有些站立不稳,面颊绯红。

“今日夜里,相公我好好侍候爱妻一回,如何啊?”

扈三娘娇羞的捶打这祝彪的胸膛,绯红的脸颊埋进祝彪的怀中,轻轻的点着头。

祝彪道:“好了,等着天黑了,你在房中备下些酒菜,待我去与爹爹说了事情便来。”说罢,祝彪出了房门,往祝万茂书房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