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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湘和他对视，眼神里没有掺杂其他，就这么看着他，想看看他是不是会松口。
言瑞森收回视线，薄唇轻启，“地址。”
乔湘松了口气，笑着看向言嘉楠，手伸出来，言嘉楠眉开眼笑的和她击掌。
言嘉楠也不知道地址，乔湘拿手机搜了一下，很快就搜到那间韩国烤肉店。
在市中心一家商场顶楼，环境很好，还有儿童游乐园，也难怪那些孩子喜欢。
因为是工作日，又是白天，所以餐厅人很少。
言嘉楠左手牵着言瑞森，右手牵乔湘，进门的时候，门童和经理都以为这是一家三口。
大堂经理领着他们进去，边走边说，“先生，那边有卡座，您和太太孩子三个人刚好合适。”
乔湘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正要解释，言嘉楠先他一步，“谢谢，我妈妈喜欢吃冰淇淋，哈根达斯能多送一盒吗？”
“好的，没问题。”
乔湘低着头走路，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个死孩子。
到了卡座，言瑞森绅士的让她先进去坐下，乔湘脸还红着，说个谢谢都小声得让人差点听不见。
言瑞森看她这样子，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好歹还是忍着了。
乔湘和言嘉楠坐一边，言瑞森坐在另一边，正好坐在乔湘的对面。
服务生拿了菜单过来，言嘉楠懂事的让爸爸和乔湘点菜。
言瑞森在脱大衣，示意他随便点。
言嘉楠笑嘻嘻的，翻开菜单不客气的开始点菜，“金针菇肥牛卷，这个要两份，羊肉片，五花肉，银鳕鱼……不对，爸爸海鲜过敏，就不要这些了……”
洋洋洒洒点了十几道菜，大多都是荤的，乔湘看了忍不住说他，“吃那么多肉，当心长成小猪。”
言嘉楠把菜单拿给服务生，双手捏捏自己的脸，“最近我在减肥，都觉得自己瘦了不少呢。
乔湘哑口无言，五岁大的孩子，竟然也知道减肥。
“倒是你哦，湘湘，是不是学校伙食开太好，开学不到一个星期，我怎么觉得你脸大了？”
“哪有！”
“呵呵，胖了也没关系，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
一大一小在那闲扯，言瑞森轻叠双腿靠在沙发上，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瞧着，眼底一片柔和。
有些情绪自心底冒起来，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眼前那两张脸，怎么就会觉得很相像，明明就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言瑞森拿出打火机和烟盒，打算点一根烟。
乔湘一转头就看见他在按打火机，他低头点烟的样子，轮廓分明，发丝乌黑，眼中明明灭灭的情绪，就这么落入她的眼眸。
他抬眼的瞬间，恰好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
乔湘此时脸上红扑扑的，年轻女孩的优势显而易见，唇红齿白，皮肤白皙，性格温和，长相讨喜——怎么都是让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