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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玉虚子经青莲精心呵护,寒毒很快除去,这日青莲扶着玉虚子出门散步,路过走廊之时,却见一黑衣人影闪过,奔那柴房而去。

“这是谁?大白天的穿着黑衣服,走,我扶着你过去看看,怎么样?”青莲对玉虚子问道。

“好吧!就过去看看吧!”玉虚子点了点头,两人搀扶着,往后院柴房而去。

“胡大人,你要的大行德经,我久寻无果,不过这恒阳老道回来了,我估计真经应该在他身上。”柴房内玉贞弯腰抱拳,毕躬毕敬言道。

“可得抓紧了,最近刘敬刘大人,招募了一批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准备应对今年的武状元比赛,我若再不强化内力功为,他可能会把重职另托他人了。”黑衣人背对玉贞言道。

“师父,就前面了,那黑影好像往那边去了,”门外院内传来青莲的声音。

“不好,有人来了,过几天你去山脚木屋,我有重要事讲于你听,走了,”黑衣人飞身跃出窗外,飞身上房,三跳两纵,消失了踪迹。

玉贞刚想越窗而出,听到门“吱”的一声开了,只得返身迎了上来,“是玉虚师弟,你不在房中养伤,跑出来做什么呢?”

“师父在屋里呆得慌闷,所以我扶着出来,随便走走,没曾想,刚路过前面走廊,看见一个黑影往这边而来,不知道师姑是否看见?”青莲放开玉虚子的胳膊,径直向前问道。

“刚才我看见有人影进来,所以就追了过来,没曾想到,这刚一进来,行至这窗前,便见那房顶有人影闪过,一下就不见了影踪,正想前去追赶,这不,你们就进来了,”玉贞故做镇定言道。

“哦哦,那没事了,我们就出去吧,我带师父到处转转,活动活动筋骨,争取早日康复,呵呵,”青莲牵着玉虚子出门而去。

冬去春来三年后,玉虚子与青莲大婚那天,整个龙虎山异常的热闹,到处张灯结彩,各处武林朋友皆来祝贺,忙的大家不不亦乐乎!

在这些武林中人,一人带着草帽低垂着头,故此只见其满脸的腮须,在厅外走廊抱剑而立,众人皆有说有笑,唯独此人孤言寡语,像个木桩站在那里。

“新人来了,快来看啊!马上开始拜天地咯!赶紧来啊!”不知道谁吼了那么一嗓子,众人皆围过去,一时间大厅里面站满了人。

众人议论纷纷,说长道短,一时间整个庭院像赶集的市场,好不热闹,媒婆牵着青莲从右边圆门而入,玉虚子在徒弟的簇拥下,从左边圆门而进,外面吹吹打打,鞭炮震耳欲聋声声。

“新人拜天地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媒婆的大声的喊到,众人皆指指点点,端坐堂上的恒阳真人,脸上都笑开了花,不停的捋着胡须,点头微笑着。

媒婆将新娘子青莲从地上扶起来,与玉虚子对面而站,“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两位新人牵着大红布带,双双从圆门而进,往洞房去也。

“各路英雄,请听我说一句,这犬子今日大喜之日,承蒙诸位赏面,不远千里迢迢,前来为小儿贺喜,恒阳在此先行谢过了,外面摆着的酒席,大家无需拒促,尽兴吃喝,今日就抛开一切,来个一醉方休,哈哈!”恒阳转身玉関言道,“叫他们开席吧。”

众人皆从大厅而出,往院中酒席陆续坐定,大家举起酒碗,豪爽地痛饮着,尽情地喝酒划拳,这草帽的汉子,低头不语,没喝几口酒,就低头行出院门,往后山方向而去。

这一夜,月黑风高,宾客早已散去,路程远的皆被留宿厢房之内,故很晚的时间后,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夜半三更时分,此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夜行蒙面人,飞身上了房顶,猫腰着向前行进。

只见他行走一段时间,突然停了下来,将屋底瓦片揭开,从怀中掏出竹筒,对着屋里猛吹下去,只见那一阵白烟从屋顶飘了进来,玉虚子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黑衣人跳下房来,取出腰间弯刀,慢慢地撬开那门闩,只见他左顾右盼,轻轻推开门扇,就地一滚,进了房门,将门反掩关上。

黑衣人蹑手蹑脚行至床前,将青莲杠上肩头,在桌上放下一纸文书,退出房门而去,飞身上得房顶,三跳两纵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天清晨,陆桥见日上三竿,未见师父玉虚子,遂既过来探望,行至那房门前时候,还在抿嘴偷乐,“要是师妹嫁给我,那就好了,想想那日销魂,唉!可惜啊!要是和我睡一起,该多么逍遥自在啊?”

陆桥一直在房门前,踱来踱去,徘徊自语,“咦!怎么回事?这房门好像是开着的,不会师父早已起身了吧?”

“师父,师父,在吗?”陆桥在门外轻叫两声,却未见其回应,正准备推门而进之时,祁奎在身后拍肩大喊一声,“你干嘛?想进师父房间做什么?”

“你个死鬼,每次背后出来吓人,你再这样,看我不打你?”陆桥挥着拳头追赶祁奎。

两人在一起抓扯了半天,陆桥突然言道,“别玩了,我觉得今天好像不对劲,我们疯闹这么久,师父房间怎么没点反应?”

“人家新婚燕尔,自然要多温存些时候,你咸吃萝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祁奎笑着骂道。

“你才狗拿耗子呢!我真得去看看,这师父房门开着的,怎么里面没点动静呢?”陆桥边言边轻轻推门而进。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会你想……是不是?”祁奎笑着跟进门来。

“怎么样?我说有事吧,你偏不信,你看师父观在还晕睡之中,可这新娘子呢?咋不见人呢?”陆桥指着玉虚子问道。

祁奎拾起桌上那封信,欲撕开阅览,陆桥一把抢了过来,摇晃着信件骂道,“你偷看别人信件,那可是挖眼睛的重罪,你没看见吗?这上面明明写着收件人的姓名,玉虚,你还敢看?”

“我就是好奇而已,谁会给师写信啊?”祁奎与陆桥两人面对着聊天,却听到传来一阵轻咳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