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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陌羽抿了抿唇。
“喂，那个……”
楼君炎见他的目光看到了程凡的尸体，他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只能立刻用尽最后的力量站起来，将那名红衣女子的喉咙抓破，并且踹飞了出去。
千陌羽呆呆地看着远处那个模糊的尸体。
“是啊，寄予了过多的希望，会造成这个后果，是吗……”千陌羽呢喃了一声。
“喂，千陌羽，你，你没事吧！”楼君炎喊道，千陌羽这个样子太过反常。
“是啊，果然，奢望的太多了吗？”
“是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已经决定不要……”
千陌羽看着自己的双手，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惧怕死亡？
悔恨？
亦或是其他。
陌生的感情，充斥着脑海，千陌羽感觉脑子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喂，千陌羽，振作一点！”
楼君炎蹒跚着走了过来，摇了摇千陌羽的肩膀，看着他空洞无神的目光，纵使心里愤怒，可现在红衣女子也死了，也算是报了仇了吧。
“啊！杀了你！”
熟悉的愤怒的吼叫声，让楼君炎瞬间回过头，看着那个爬起来已经不成样子的红衣女子。
她疯狂着抓着自己脑袋上的白发，诡异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洞穴，回声阵阵，让人头皮发麻。
“艹，这都不死！”
楼君炎大骂一声，他现在可是没有能力再进行战斗了。